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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眠症故事

[来源:来自网络] [作者:chwdh] [日期:10-11-25]

有人告诉我晚上没有睡好时,我不会对他们表示丝毫同情,因为我不相信有任何人的睡眠会比我更坏。我在最好的时候会在夜晚有三到四个小时的假寐,每15分钟就会醒一次,然后又迷迷糊糊瞌睡过去。两到三个晚上没有一点睡眠对我来说是经常的事。

已经记不起我从哪一夜开始丧失了睡眠的能力,只记得从七岁起我就经常在房间里走动直到黎明。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焦虑的孩子,家里也没有任何人有我抱紧他们,希望从他们身上吸取一点我渴望的宝贵睡眠。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孩子,他们都长大了,知道爸爸晚上是醒着的。就是他们还是婴孩时,我也可以在夜间工作。如何坠入黑甜乡对我来说仍是一个迷。人们会说,让你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,但是怎样变呢?各种各样的想法始终在我脑袋里打转,我没有本事把大脑关上。有一次一位同事搭我的车,他很随意地告诉我他要打个瞌睡,三十秒钟后我就听见了他的鼾声。当时我几乎撞了车,我不是出于妒忌,我没有剥夺别人酣睡的权力,但是我实在是羡慕,他是怎样才能做到的呢?多年来,我参加了多种睡眠的研究和疗程:认知行为疗法、过敏测试、饮食疗法、瑜伽疗法、熏香按摩、针灸疗法以及抗黑变激素疗法等等。每一次专家都把我视作一种挑战,坚信他们一定能治愈我的失眠症。但是我最终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总是失败的迹象,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。他们从来没有能够找到我失眠的原因。睡眠被剥夺是一种酷刑,在我遇到妻子之前,我很容易就会想到自杀。我的救星是心理疗法,方法是把自己多年来的愤恨和恼火说出来,看到新的希望。心理疗法没有治愈我的失眠症,但是给了我一种应对的策略——那就是面对现实。几个小时的谈话会达到一种理解,尽管微不足道,但是对我的沮丧和失败感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安慰。所以,现在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我不再有以前那样深深的恐惧感和极端的挫折感。我坐在电脑前,为失眠症患者朋友发去同声相求的电子邮件。收音机里播放着的舒缓乐曲陪伴着我凌晨的时光,我虽然不敢说很满足,但也算是一种认命吧。失眠症的病史。据母亲告诉我,我还是婴孩的时候睡得很香甜。所以无法找到显而易见的病因,同样也没有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法。母亲试了所有的办法,但是没有一种是起作用的。

在学校念书的时候,我因为疲惫不堪而变得脾气暴躁,会无端用拳头敲打桌子,或者用脚去踢墙壁。八岁的时候,我因为不能入眠而绝望至极,在半夜里用头去撞墙,心想如果再睡不着,就把自己撞死算了。随着时光流逝,失眠没有一点改善,我对此毫无办法。慢慢地我成长为一个脾气急躁的少年,一个处在人群边缘的孤独者。不过孤独对我不算什么,我已经习惯了在夜晚总是独自一人。

我从来没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,也无法想象能从事办公室工作——在上午我几乎是不能正常工作的。幸运的是我成功建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,成为一名戒指设计师,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工作时间。
我抱紧他们,希望从他们身上吸取一点我渴望的宝贵睡眠。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孩子,他们都长大了,知道爸爸晚上是醒着的。就是他们还是婴孩时,我也可以在夜间工作。如何坠入黑甜乡对我来说仍是一个迷。人们会说,让你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,但是怎样变呢?各种各样的想法始终在我脑袋里打转,我没有本事把大脑关上。有一次一位同事搭我的车,他很随意地告诉我他要打个瞌睡,三十秒钟后我就听见了他的鼾声。当时我几乎撞了车,我不是出于妒忌,我没有剥夺别人酣睡的权力,但是我实在是羡慕,他是怎样才能做到的呢?多年来,我参加了多种睡眠的研究和疗程:认知行为疗法、过敏测试、饮食疗法、瑜伽疗法、熏香按摩、针灸疗法以及抗黑变激素疗法等等。每一次专家都把我视作一种挑战,坚信他们一定能治愈我的失眠症。但是我最终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总是失败的迹象,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。他们从来没有能够找到我失眠的原因。睡眠被剥夺是一种酷刑,在我遇到妻子之前,我很容易就会想到自杀。我的救星是心理疗法,方法是把自己多年来的愤恨和恼火说出来,看到新的希望。心理疗法没有治愈我的失眠症,但是给了我一种应对的策略——那就是面对现实。几个小时的谈话会达到一种理解,尽管微不足道,但是对我的沮丧和失败感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安慰。所以,现在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我不再有以前那样深深的恐惧感和极端的挫折感。我坐在电脑前,为失眠症患者朋友发去同声相求的电子邮件。收音机里播放着的舒缓乐曲陪伴着我凌晨的时光,我虽然不敢说很满足,但也算是一种认命吧。

在我遇到现在的妻子朱莉娅之前,失眠症已经使我失去了好几次良缘。女孩们往往会说,“我肯定你会睡着的。”但是我在床上的碾转反侧终于把她们吓跑了。我和茱莉亚决定我们分房而睡。我们曾试过两个连在一起的床垫,各人被子分开,但是我要把收音机开着才能入睡,这样她就睡不着了。
我抱紧他们,希望从他们身上吸取一点我渴望的宝贵睡眠。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孩子,他们都长大了,知道爸爸晚上是醒着的。就是他们还是婴孩时,我也可以在夜间工作。如何坠入黑甜乡对我来说仍是一个迷。人们会说,让你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,但是怎样变呢?各种各样的想法始终在我脑袋里打转,我没有本事把大脑关上。有一次一位同事搭我的车,他很随意地告诉我他要打个瞌睡,三十秒钟后我就听见了他的鼾声。当时我几乎撞了车,我不是出于妒忌,我没有剥夺别人酣睡的权力,但是我实在是羡慕,他是怎样才能做到的呢?多年来,我参加了多种睡眠的研究和疗程:认知行为疗法、过敏测试、饮食疗法、瑜伽疗法、熏香按摩、针灸疗法以及抗黑变激素疗法等等。每一次专家都把我视作一种挑战,坚信他们一定能治愈我的失眠症。但是我最终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总是失败的迹象,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。他们从来没有能够找到我失眠的原因。睡眠被剥夺是一种酷刑,在我遇到妻子之前,我很容易就会想到自杀。我的救星是心理疗法,方法是把自己多年来的愤恨和恼火说出来,看到新的希望。心理疗法没有治愈我的失眠症,但是给了我一种应对的策略——那就是面对现实。几个小时的谈话会达到一种理解,尽管微不足道,但是对我的沮丧和失败感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安慰。所以,现在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我不再有以前那样深深的恐惧感和极端的挫折感。我坐在电脑前,为失眠症患者朋友发去同声相求的电子邮件。收音机里播放着的舒缓乐曲陪伴着我凌晨的时光,我虽然不敢说很满足,但也算是一种认命吧。

就是我们真的睡在一起,茱莉亚的鼾声往往把我吵醒,使我感到难以忍受。我会大发脾气说,“我花了四个小时才刚刚睡着,你怎么可以把我吵醒!”

我们不再同床而眠,但是我多么渴望有一天我们能够再睡在一起。茱莉亚晚上11点上床,而我还在屋里转悠,或者工作到凌晨2点到3点,因为再早上床是不可能睡着的。我每周服用一次安眠药,因为那是会上瘾的药物,但用量却是处方的三倍,这样可以保证我有三到四个小时安稳的睡眠。

当我的孩子还是婴儿时,我把他们抱在怀里,看着他们平静地入睡,像观看奇迹的发生。我抱紧他们,希望从他们身上吸取一点我渴望的宝贵睡眠。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孩子,他们都长大了,知道爸爸晚上是醒着的。就是他们还是婴孩时,我也可以在夜间工作。
翻译: sunset123 有人告诉我晚上没有睡好时,我不会对他们表示丝毫同情,因为我不相信有任何人的睡眠会比我更坏。我在最好的时候会在夜晚有三到四个小时的假寐,每15分钟就会醒一次,然后又迷迷糊糊瞌睡过去。两到三个晚上没有一点睡眠对我来说是经常的事。 已经记不起我从哪一夜开始丧失了睡眠的能力,只记得从七岁起我就经常在房间里走动直到黎明。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焦虑的孩子,家里也没有任何人有失眠症的病史。据母亲告诉我,我还是婴孩的时候睡得很香甜。所以无法找到显而易见的病因,同样也没有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法。母亲试了所有的办法,但是没有一种是起作用的。 在学校念书的时候,我因为疲惫不堪而变得脾气暴躁,会无端用拳头敲打桌子,或者用脚去踢墙壁。八岁的时候,我因为不能入眠而绝望至极,在半夜里用头去撞墙,心想如果再睡不着,就把自己撞死算了。随着时光流逝,失眠没有一点改善,我对此毫无办法。慢慢地我成长为一个脾气急躁的少年,一个处在人群边缘的孤独者。不过孤独对我不算什么,我已经习惯了在夜晚总是独自一人。 我从来没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,也无法想象能从事办公室工作——在上午我几乎是不能正常工作的。幸运的是我成功建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,成为一名戒指设计师,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工作时间。在我遇到现在的妻子朱莉娅之前,失眠症已经使我失去了好几次良缘。女孩们往往会说,“我肯定你会睡着的。”但是我在床上的碾转反侧终于把她们吓跑了。我和茱莉亚决定我们分房而睡。我们曾试过两个连在一起的床垫,各人被子分开,但是我要把收音机开着才能入睡,这样她就睡不着了。 就是我们真的睡在一起,茱莉亚的鼾声往往把我吵醒,使我感到难以忍受。我会大发脾气说,“我花了四个小时才刚刚睡着,你怎么可以把我吵醒!” 我们不再同床而眠,但是我多么渴望有一天我们能够再睡在一起。茱莉亚晚上11点上床,而我还在屋里转悠,或者工作到凌晨2点到3点,因为再早上床是不可能睡着的。我每周服用一次安眠药,因为那是会上瘾的药物,但用量却是处方的三倍,这样可以保证我有三到四个小时安稳的睡眠。 当我的孩子还是婴儿时,我把他们抱在怀里,看着他们平静地入睡,像观看奇迹的发生。我抱紧他们,希望从他们身上吸取一点我渴望的宝贵睡眠。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孩子,他们都长大了,知道爸爸晚上是醒着的。就是他们还是婴孩时,我也可以在夜间工作。 如何坠入黑甜乡对我来说仍是一个迷。人们会说,让你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,但是怎样变呢?各种各样的想法始终在我脑袋里打转,我没有本事把大脑关上。 有一次一位同事搭我的车,他很随意地告诉我他要打个瞌睡,三十秒钟后我就听见了他的鼾声。当时我几乎撞了车,我不是出于妒忌,我没有剥夺别人酣睡的权力,但是我实在是羡慕,他是怎样才能做到的呢? 多年来,我参加了多种睡眠的研究和疗程:认知行为疗法、过敏测试、饮食疗法、瑜伽疗法、熏香按摩、针灸疗法以及抗黑变激素疗法等等。每

如何坠入黑甜乡对我来说仍是一个迷。人们会说,让你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,但是怎样变呢?各种各样的想法始终在我脑袋里打转,我没有本事把大脑关上。

有一次一位同事搭我的车,他很随意地告诉我他要打个瞌睡,三十秒钟后我就听见了他的鼾声。当时我几乎撞了车,我不是出于妒忌,我没有剥夺别人酣睡的权力,但是我实在是羡慕,他是怎样才能做到的呢?

多年来,我参加了多种睡眠的研究和疗程:认知行为疗法、过敏测试、饮食疗法、瑜伽疗法、熏香按摩、针灸疗法以及抗黑变激素疗法等等。每一次专家都把我视作一种挑战,坚信他们一定能治愈我的失眠症。但是我最终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总是失败的迹象,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。他们从来没有能够找到我失眠的原因。

睡眠被剥夺是一种酷刑,在我遇到妻子之前,我很容易就会想到自杀。我的救星是心理疗法,方法是把自己多年来的愤恨和恼火说出来,看到新的希望。心理疗法没有治愈我的一次专家都把我视作一种挑战,坚信他们一定能治愈我的失眠症。但是我最终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总是失败的迹象,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。他们从来没有能够找到我失眠的原因。 睡眠被剥夺是一种酷刑,在我遇到妻子之前,我很容易就会想到自杀。我的救星是心理疗法,方法是把自己多年来的愤恨和恼火说出来,看到新的希望。心理疗法没有治愈我的失眠症,但是给了我一种应对的策略——那就是面对现实。几个小时的谈话会达到一种理解,尽管微不足道,但是对我的沮丧和失败感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安慰。所以,现在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我不再有以前那样深深的恐惧感和极端的挫折感。我坐在电脑前,为失眠症患者朋友发去同声相求的电子邮件。收音机里播放着的舒缓乐曲陪伴着我凌晨的时光,我虽然不敢说很满足,但也算是一种认命吧。有人告诉我晚上没有睡好时,我不会对他们表示丝毫同情,因为我不相信有任何人的睡眠会比我更坏。我在最好的时候会在夜晚有三到四个小时的假寐,每15分钟就会醒一次,然后又迷迷糊糊瞌睡过去。两到三个晚上没有一点睡眠对我来说是经常的事。已经记不起我从哪一夜开始丧失了睡眠的能力,只记得从七岁起我就经常在房间里走动直到黎明。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焦虑的孩子,家里也没有任何人有失眠症的病史。据母亲告诉我,我还是婴孩的时候睡得很香甜。所以无法找到显而易见的病因,同样也没有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法。母亲试了所有的办法,但是没有一种是起作用的。在学校念书的时候,我因为疲惫不堪而变得脾气暴躁,会无端用拳头敲打桌子,或者用脚去踢墙壁。八岁的时候,我因为不能入眠而绝望至极,在半夜里用头去撞墙,心想如果再睡不着,就把自己撞死算了。随着时光流逝,失眠没有一点改善,我对此毫无办法。慢慢地我成长为一个脾气急躁的少年,一个处在人群边缘的孤独者。不过孤独对我不算什么,我已经习惯了在夜晚总是独自一人。我从来没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,也无法想象能从事办公室工作——在上午我几乎是不能正常工作的。幸运的是我成功建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,成为一名戒指设计师,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工作时间。在我遇到现在的妻子朱莉娅之前,失眠症已经使我失去了好几次良缘。女孩们往往会说,“我肯定你会睡着的。”但是我在床上的碾转反侧终于把她们吓跑了。我和茱莉亚决定我们分房而睡。我们曾试过两个连在一起的床垫,各人被子分开,但是我要把收音机开着才能入睡,这样她就睡不着了。就是我们真的睡在一起,茱莉亚的鼾声往往把我吵醒,使我感到难以忍受。我会大发脾气说,“我花了四个小时才刚刚睡着,你怎么可以把我吵醒!” 我们不再同床而眠,但是我多么渴望有一天我们能够再睡在一起。茱莉亚晚上11点上床,而我还在屋里转悠,或者工作到凌晨2点到3点,因为再早上床是不可能睡着的。我每周服用一次安眠药,因为那是会上瘾的药物,但用量却是处方的三倍,这样可以保证我有三到四个小时安稳的睡眠。当我的孩子还是婴儿时,我把他们抱在怀里,看着他们平静地入睡,像观看奇迹的发生。失眠症,但是给了我一种应对的策略——那就是面对现实。几个小时的谈话会达到一种理解,尽管微不足道,但是对我的沮丧和失败感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安慰。所以,现在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我不再有以前那样深深的恐惧感和极端的挫折感。我坐在电脑前,为失眠症患者朋友发去同声相求的电子邮件。收音机里播放着的舒缓乐曲陪伴着我凌晨的时光,我虽然不敢说很满足,但也算是一种认命吧。
有人告诉我晚上没有睡好时,我不会对他们表示丝毫同情,因为我不相信有任何人的睡眠会比我更坏。我在最好的时候会在夜晚有三到四个小时的假寐,每15分钟就会醒一次,然后又迷迷糊糊瞌睡过去。两到三个晚上没有一点睡眠对我来说是经常的事。已经记不起我从哪一夜开始丧失了睡眠的能力,只记得从七岁起我就经常在房间里走动直到黎明。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焦虑的孩子,家里也没有任何人有失眠症的病史。据母亲告诉我,我还是婴孩的时候睡得很香甜。所以无法找到显而易见的病因,同样也没有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法。母亲试了所有的办法,但是没有一种是起作用的。在学校念书的时候,我因为疲惫不堪而变得脾气暴躁,会无端用拳头敲打桌子,或者用脚去踢墙壁。八岁的时候,我因为不能入眠而绝望至极,在半夜里用头去撞墙,心想如果再睡不着,就把自己撞死算了。随着时光流逝,失眠没有一点改善,我对此毫无办法。慢慢地我成长为一个脾气急躁的少年,一个处在人群边缘的孤独者。不过孤独对我不算什么,我已经习惯了在夜晚总是独自一人。我从来没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,也无法想象能从事办公室工作——在上午我几乎是不能正常工作的。幸运的是我成功建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,成为一名戒指设计师,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工作时间。在我遇到现在的妻子朱莉娅之前,失眠症已经使我失去了好几次良缘。女孩们往往会说,“我肯定你会睡着的。”但是我在床上的碾转反侧终于把她们吓跑了。我和茱莉亚决定我们分房而睡。我们曾试过两个连在一起的床垫,各人被子分开,但是我要把收音机开着才能入睡,这样她就睡不着了。就是我们真的睡在一起,茱莉亚的鼾声往往把我吵醒,使我感到难以忍受。我会大发脾气说,“我花了四个小时才刚刚睡着,你怎么可以把我吵醒!” 我们不再同床而眠,但是我多么渴望有一天我们能够再睡在一起。茱莉亚晚上11点上床,而我还在屋里转悠,或者工作到凌晨2点到3点,因为再早上床是不可能睡着的。我每周服用一次安眠药,因为那是会上瘾的药物,但用量却是处方的三倍,这样可以保证我有三到四个小时安稳的睡眠。当我的孩子还是婴儿时,我把他们抱在怀里,看着他们平静地入睡,像观看奇迹的发生。我抱紧他们,希望从他们身上吸取一点我渴望的宝贵睡眠。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孩子,他们都长大了,知道爸爸晚上是醒着的。就是他们还是婴孩时,我也可以在夜间工作。如何坠入黑甜乡对我来说仍是一个迷。人们会说,让你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,但是怎样变呢?各种各样的想法始终在我脑袋里打转,我没有本事把大脑关上。有一次一位同事搭我的车,他很随意地告诉我他要打个瞌睡,三十秒钟后我就听见了他的鼾声。当时我几乎撞了车,我不是出于妒忌,我没有剥夺别人酣睡的权力,但是我实在是羡慕,他是怎样才能做到的呢?多年来,我参加了多种睡眠的研究和疗程:认知行为疗法、过敏测试、饮食疗法、瑜伽疗法、熏香按摩、针灸疗法以及抗黑变激素疗法等等。每一次专家都把我视作一种挑战,坚信他们一定能治愈我的失眠症。但是我最终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总是失败的迹象,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。他们从来没有能够找到我失眠的原因。睡眠被剥夺是一种酷刑,在我遇到妻子之前,我很容易就会想到自杀。我的救星是心理疗法,方法是把自己多年来的愤恨和恼火说出来,看到新的希望。心理疗法没有治愈我的失眠症,但是给了我一种应对的策略——那就是面对现实。几个小时的谈话会达到一种理解,尽管微不足道,但是对我的沮丧和失败感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安慰。所以,现在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我不再有以前那样深深的恐惧感和极端的挫折感。我坐在电脑前,为失眠症患者朋友发去同声相求的电子邮件。收音机里播放着的舒缓乐曲陪伴着我凌晨的时光,我虽然不敢说很满足,但也算是一种认命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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